罗马帝国的文艺复兴期,拉丁文学得到了很大繁荣,但掺杂了虚假
今天小编要带给大家的文章是有关于罗马帝国的文学发展,可以叫做罗马帝国时期的文艺复兴。话不度搜,快点和我一起看看今天的文章内容吧!
从基督教时期直至5世纪初期,拉丁文学有过某种形式的繁荣。这段繁荣时期有个专门的称呼——“文艺复兴”。不过,说“文艺复兴”明显有些夸大其词。我们必须缩小范围,排除掉那些由语言学家、评论家和编纂家们创作的作品,这些作品在文学史上占有席之地可根本算不上是文学。
对皇帝们的颂词和冗长空洞的《奥古斯都时期的演讲辑录》几乎算不上是历史著作。以尤墨尼斯对君士坦丁和其继任者的颂辞为例,全篇都是歌功颂德,空洞无物。还有由六位不知是否确有其人的传记作家斯帕提努斯、乌尔卡努斯·加里卡努斯、拉姆皮利丢斯、卡皮托里努斯、特贝留斯·贝利奥、沃比斯库斯创作的《奥古斯都时期的演讲辑录》也是一样的情况,他们自称忠实地记录了从哈德良到卡鲁斯(戴克里先的前任)的事迹。可这些4-6世纪的传记作家或以这些笔名进行创造的传记作家,既缺乏思想,又缺少文采,“他们资质平庸,想象力贫乏,可以说是3世纪理性衰微和文化鄙俗的绝佳象征”。
我们现在看到的这部作品,只有一些轻浮的奇闻佚事、演讲词和伪造的信件。如果这些演讲词和信件是真实存在的,那么我们还可以认为编撰《奥古斯都史》的这些作家是些勤奋的编纂者。可实际呢!经过认真的鉴别表明,这些文件完全是添油加醋的编造。即便是这些作家中的其中一位面前放着一封真正的信件,或者是皇帝用速记法写给参元老信件的复制品,他也会把照实复制当作不作不光彩的行为——照实复制够不上是“文学创作”——因此他对每一处历史细节要么改编,要么虚构。这种造假行为或许算得上是伪文学创造历史上影响最恶劣同时也最为突出的例子了。经过这种方式写就的历史著作,无疑增加了利用的难度,因为几乎不可能去伪存真,更不用说纠误存真了。阅读每一个历史事件,我们都很容易把戴克里先或君士坦丁时期的著名人物误认为是公元前3-前2世纪的人。记录奥古斯都时期历史的作者们无疑是文学史上最为典型的江湖骗子。
在塔西佗之后,名副其实的历史学家只有阿米阿努斯·马塞利努斯。他于年生于安提俄克,年去世。他接着塔西佗的著作从96年开始记录历史。他前后一共写了30部书,最后留存下来的只有17部,主要记述了-年的历史。幸运的是,这段历史时期恰好也是作者生活的时期,作为这段时期的见证人,他可以搜集第一手资料。因此,他的著述是研究4世纪中叶之后25年间最宝贵的资料。要是我们能够得到与这些著作类似的记录其他时期的资料那该多好啊!他的著作品质极高,批评公允,富有探索精神。而且他是一个实干家,也是朱利安皇帝手下的官员以及皇帝本人的朋友和崇敬者,因此他亲自参与了多次他在著作中描述过的战役。可是无论如何,马塞利努斯算不上一个很好的作家,他的文笔显得有些艰涩,他企图模仿他的偶像塔西佗的写作风格,可是没有成功。他的著作中充斥了太多的演讲辞、太多华而不实的废话和太多的恩考,这些思考貌似深刻,可实际常常是陈词滥调。无论马塞利努斯如何努力,他的作品和塔西佗的比起来,就像君士坦丁时期的凯旋柱和提图斯或图拉真时期的相比一样,艺术水平相差悬殊。
最值得令人称道的散文家是奥勒留·叙马库斯。年他成为罗马高级官员,年又被选为罗马执*官。他的著作主要是对罗马皇帝(瓦伦提尼安和格拉提安)的颂歌、在参议院的演讲以及书信。在他的那个年代,叙马库斯不仅以擅长撰写书信享誉罗马,而且还受到异教徒和基督徒双方的尊敬。他的口才也很好,连圣安布罗斯和普鲁登修斯都不敢和他比肩。读他的作品,会让我们头脑中对他产生这样的印象:一个品质优秀值得尊敬的人、一个爱好纯文学的良友、一个谈吐文雅的绅士。可是令人心痛的事实是,他的思想无足轻重。从他的书信中,我们得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亚历山大城的克劳狄安创作了纪念罗马皇帝霍诺里乌斯和出身平民的贵族斯提利戈将*的*治诗,尤其是后者令他名声大噪,不过他好像活得没有斯提利戈长久(年逝世)。他的诗歌大多华丽雄辩,某些作品由于是他为了讨好自己的保护人并激烈抨击或谴责与自己保护人为敌的人而创作的,因而显得有些生硬。不过,他的诗歌语言纯净,风格活泼,而且还有一种恢宏的音韵,与古希腊最辉煌时期的诗人作品很相似。至于鲁提里乌斯·克劳狄纳马提亚努斯,他于年创作了挽歌体作品《归途记事》,这部作品值得一提的主要原因是它有一章描写了罗马陷落永难恢复的场景,哀悼之情溢于言表,极为动人。
拉丁文学的“复兴”,一百多年的时间只有三四个有代表性的作家,而且这些人只能算是优秀,还不能称为杰出。除了叙马库斯这个智商不高的人,上述作家可能都不是罗马本地人,甚至连意大利人也算不上。奧索尼鸟斯和鲁提里乌斯·马提亚努斯是阿奎塔尼亚地区的高卢人,在罗马属于二等民族,阿米阿努斯·马塞利努斯是安提俄克的叙利亚人,克劳狄安是亚历山大城的希腊人。阿米阿努斯的拉丁语说得肯定很流利,但是有人认为他说话时会夹杂一些希腊语和闪语。不同的是,克劳狄安应该是通过阅读经典著作学会拉丁语的,这就可以解释他沉浸于唯心主义和文体纯粹的特点。但是,这种特点本身难道不是一个令人不安的症象吗?
克劳狄安和他之前的奥索尼乌斯以及之后的希多尼乌斯·阿波黎纳里斯,还有其他一些作家,可能采用了种纯粹生编硬造的语言进行创作,这种语言不仅平民百姓丝毫不懂,就连当时的社会中层也鲜有知晓,它的使用人群仅限于极少数受过良好教育的学者,因此注定是要消亡的。这种情况潜藏着极大的危险,即如果文学只是少数知识分子的消遣,它的根就脱离了生活的土壤。可是这种衰亡趋势无法避免。和艺术一样,在文学方面,重要作品的负面影响,特别是“古典”著作不像浪漫时期的作品那样个性鲜活,洋溢着个人的情感。古代文学是异教徒社会的表达方式,而异教徒日益减少使得古代文学的社会基础越来越薄弱,也使其难以吸引民众的注意力,感动他们的心灵。而且随着基督教影响的日渐深入,古代文学无法逃脱被视为一种异端遭到排斥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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