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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总是妆容精致,衣着得体,而有的人却只会穿搭格子衫。
有的人出门旅游,能看到沿途优美的风景,而有的人却只会上车睡觉下车拍照。
风景就在那里,差别在于对美的感知力。
我们都想给孩子最好的一切。吃最好的、穿最好的、用最好的、学最好的……
然而,我们可能忽略了这一点——审美,也是一条非常重要的起跑线。
美,听起来似乎有些虚无飘渺,有什么要紧呢?
其实当今,物质幸福时代已经结束,新时代正在来临,审美力,才是一个人的核心竞争力。
我们能从肉眼看到的,最先是审美对一个人穿衣打扮外貌的影响。
杨澜说:“没有人有义务透过连你自己都毫不在意的邋遢外表,去发现你丰盛的灵魂。”
“以貌取人”有时候的确是最好的方法。一个人的长相是天生的,但形象却是后天经营的。
你的衣着打扮,言谈举止,都在清楚地告诉别人,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事实上,审美背后体现的更是一个人的精神世界。
审美的本质,是对自己有要求。
不想表现邋遢,不想变得油腻,这不仅仅是自爱,还是对他人的尊重。
对每一个场合给予相应的礼仪,这样的用心,会令人舒服,收获赞美和富足。
审美也是一种与他人、社会连接的能力,体现着一个孩子的情商,无疑,这样的能力,将给予孩子更多优势。
不止如此,审美力强的孩子,对世界的感知力更强,幸福指数也更高。
一片树叶、一朵花朵、一片白云,都会让他发呆走神,甚觉有趣。
李元胜在一首诗中,写道:
“我想和你虚度时光,比如低头看鱼,比如把茶杯留在桌子上,离开,浪费它们好看的阴影,我还想连落日一起浪费,比如散步,一直消磨到星光满天,我还要浪花风起的时候,坐在走廊发呆,直到你眼中乌云,全部被吹到窗外。”
这些,都是生活中平凡的瞬间,但也是生命里最珍贵的部分。漫漫人生,比有用更重要的,是心灵的有趣。
看过这样一段话:
用音乐喂大的孩子,自然通巧灵性;
用绘画喂大的孩子,自然富有创造力;
用故事喂大的孩子,自然通达人性;
用诗词喂大的孩子,自然拥有格局;
用舞蹈喂大的孩子,自然肢体协调、团队合作能力强......
其实,每个人的潜意识里都有对美的感知,小孩子尤甚。但如果不去激活这种感觉细胞,甚至将孩子成长过程中的“爱美”阶段当做不务正业,它就会逐渐变得迟钝,甚至泯灭。
林少华是非常著名的翻译家,《挪威的森林》译得很精彩。
他的随笔集《异乡人》,其中有个细节令人莞尔——
“某日早上,我悲哀地发现,弟弟用叫‘百草枯’的除草剂,把院落一角红砖上的青苔喷得焦*一片,墙角的牵牛花被药味儿熏得蔫头耷脑。
问之,他说:‘青苔有什么用,牵牛花有什么用,吃不能吃,看不好看!’悲哀之余,为了让他领悟青苔和牵牛花的美,为让他体味‘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的诗境,我特意找书打开有关图片,像讲课那样兴奋地讲了不止一个小时。
不料过了一些时日,他来园子铲草时,还是把篱笆上开得正艳的牵牛花利利索索连根铲除。我还能说什么呢……”
林少华的那一声长叹“我还能说什么呢”,是夏虫不可语冰的叹息,也是对弟弟美育失败的疼惜。
法国著名雕塑家罗丹曾说:“生活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
吴冠中说:“今天中国的文盲不多了,但美盲很多。”
由于美育往往必须涉及美的事物、美的人、美的氛围以及高水准的文化历史、道德审美,并且需要长期潜移默化的熏陶,所以不像其他教育立竿见影。
然而其影响又十分深远。
它不仅关乎孩子成长过程中的内心情怀、外在形象,成年后的职场表现、生活情趣,还可以带动整个国家的审美发展。
没有恰当的审美,生活会在孩子们面前剥露出最务实最粗俗的一面,他们会越来越追求实用化,在这背后,他们的生活越来越无趣、越来越枯萎。
文盲不可怕,美盲才可怕。
一次,蒋勋带着宏碁电脑创始人施振荣,去希腊看阿波罗神殿。
走了几小时山路,很辛苦。到达目的地,施振荣一脸错愕:“我们走了这么多山路,难道就是来看六根柱子,还有三根是断的?”
蒋勋说:“施先生,你一路上说,要创造自己的品牌,什么叫品牌?如果阿玛尼是品牌,香奈儿是品牌,那么这个柱子就是希腊两千年的品牌。你在台北、莫斯科、纽约、北京,都可以找到这个柱子,全世界很多国家的国会大厦,都依循希腊柱式。”
但施振荣说:“走几小时山路,难道就为了拍张照?”他觉得这“太不划算了”,这次,蒋勋就只有笑笑了。
没有审美力是绝症,知识也解救不了。诚如此言。
木心先生有一位朋友,喝茶时问:“这是什么茶杯啊?哎呀,干嘛还要特意买呢,用喝水的杯子泡茶不也一样喝吗?”
看到茶叶,他也一个劲感叹:“你买那么多茶叶干嘛?喝来喝去,还不是水?还那么贵!喝完只剩一堆烂叶子,太不划算了!”
木心笑笑说:“买一套不算昂贵的茶具,是为了布置一个让我满心欢喜的茶席。一泡茶7克,可以冲泡20次,每泡最少20分钟,一斤茶可以喝70次,也就是说我可以喝个小时,我买的是个小时的愉悦心情和自在状态。”
朋友依然坚持:“我觉得不划算。”
木心便也只是笑笑,并不说话。
还记得我们是孩子的时候吗?
五岁时,我们为了捉一只蝴蝶,跑了两公里的稻田。
十岁时,我们为了一支冰淇淋,问遍了大街小巷的商店。
十七岁时,我们为了一个喜欢的人,倾尽所有飞往一个陌生城市。
但现在,有人叫我们去看年少时渴盼的海,我们却说:树下有块石头,还跑去看海干嘛?
大人们越来越喜欢说一句话:“凑合凑合得了!”凑合的工作,凑合的婚姻,凑合的朋友……我们凑合着生活,别人也凑合着给予评价,我们的周围就这样被“凑合”包围。
出于自我美化的本能,大人还发明了一套价值体系,来肯定自己的生活。“能解渴就行”、“关上灯都一样”、“跟谁过不是过”等等。
很多大人输给了眼前的苟且,还用否定远方来寻求安慰。
看到别人登山不是敬佩,而是否定:
“上去干嘛,上去你也得下来。”
“有这工夫,不如去看个电影。”
“珠峰上的风景,画册上也有。”
多少孩子被这样的大人耳濡目染,就这样成了美盲,失去了欣赏美的能力。
现在很多人干一件事,首先会问“这有什么用”,但很少去想“这有什么趣”。
殊不知当经常在孩子面前发问「这有什么用?」「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并以此为出发点的大人们,已经在无意识引导孩子建立坏品位了。
而在欧美,大多数人的最高追求就是有趣。大家对一个人最高的评价是:这是一个有趣的人。
人活到最后,有趣比有用更有意义。
因为有趣,生命才丰盛优雅,才不会成为生活的奴隶。
杰克·伦敦说:“人应该生活,而不仅仅是生存。”
人活着的意义在于享受生活,如果活得太实用太没趣,便失去了生命的意义。
美学家张世英说:“人生有四种境界:欲求境界、求知境界、道德境界、审美境界。审美为最高境界。”
所谓审美境界,就是要审美地生活,就是要活得美。
喜欢清朝生活家李渔的那个故事。
李渔想修一座凉亭,许多人赞助,出钱最多的是土豪李富贵。凉亭落成那天,土豪对李渔说:“谁先想好名字,就用谁的。”李渔怕土豪出语恶俗,拦了一下说:“且停停。”土豪说:“还停停什么,我想好了,就叫富贵亭!”李渔说:“我不是先说了吗,叫且停亭。”
接着,李渔吟出了那副著名对联:名乎利乎道路奔波肠碌碌,来者往者溪山清静且停停。
我们不就如此吗:为名为利而忙得“肠碌碌”。忙着赶路,忙着学习,忙着应酬,忙着升官,忙着加薪,忙着算计……“忙”,左面是心,右面是亡。人太忙,活得太功利,心就死了。
所以,要想活得美,首先要懂得停、学会慢。
找个地方发发呆,居然抬头望见了满天星斗。
清晨推开窗,寒意料峭,却闻到了远山木叶的芬芳。
立冬那天,深夜侧耳细听,竟然听到了树叶沙沙的声音,那不就是冬天到来的脚步吗?
苏轼说:“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而吾与子之所共适。”
一慢,生活就会立刻美起来。
蒋勋先生有位朋友,买了栋亿元豪宅,并找了日本最有名的设计师来装潢。
有一次,蒋勋去他家,发现他住了两年,进口厨具的胶膜竟然还没撕。他却一个劲地炫耀:“你看,那个是明式家具。”“这一张,是意大利最贵的床。”
但蒋勋心里感叹:难道家只是装给别人看的吗?
蒋勋也买了一栋房子,在淡水河边。开发商不懂淡水河美景,把窗户建得很小。
蒋勋便找来设计师,开了12个窗,而且全是推窗,制造比拉窗更靠近河边的感觉。还架出一个阳台,距离河水只有两米。
蒋勋不喜欢隔间,便让设计师用高度界定三个区域。
“最高的地方是客厅,朋友来了在此喝茶;次高的地方是书房,我在那边看书;再次高的地方,就是我的餐厅。我觉得这是我的房子、我的家,我是主人,我知道我要什么。”
美,是能够不被流行所干扰,知道自己要什么。
有一次,朋友一起闲聊。有人说喜欢阿玛尼,有人说喜欢香奈儿……问蒋勋:“你喜欢什么品牌?”蒋勋说:“我喜欢纯棉、纯麻,因为我觉得它们很温暖,材料本身有触觉上的记忆,排汗吸汗的过程也非常舒服。名牌不适合我,因为我喜欢自在。”
什么是品味?品牌并不是品位。品位是不被流行干扰,一去比较,你就已经输了。
所以美,就是回来做自己,知道生命应该用什么方式去活着,这才是需要教给孩子的大智慧,是父母应该留给孩子的最贵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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