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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这些治愈法则让我们的人生不再焦虑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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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的人生中会面对四个终极问题,分别是死亡、自由、孤独和无意义。《存在主义心理治疗》这是一本非常经典的心理治疗领域的教科书。“存在主义”是一个哲学流派,探讨人的存在、选择、自由、死亡等问题。“存在主义心理治疗”就是基于这个哲学流派的心理治疗的方法。存在主义心理治疗认为,我们日常生活中的各种心理问题,追其根本,都是对这四种终极问题的反应。

你是否有过这样的经历:毕业的时候、站在人生的岔路口犹豫的时候、亲人离去的时候,但是我们似乎有种心照不宣的念头,那就是:想这些有什么意义?还是想点现实的话题吧。于是,我们往往会逃避这些问题。

而这本书却提醒你认真地思考这些问题。作者说,逃避没有用,因为这些恐惧就是我们人类处境的一部分。越能直面这些问题,我们就越能保持健康和积极的心理。

这本书的作者欧文·D.亚隆,是斯坦福大学医学院的精神病学教授,被誉为当代精神病学大师,存在主义心理治疗的三大代表人物之一。他在这本书中告诉我们,应该如何应对由这四个终极问题衍生出的诸多问题和焦虑。

这本书对我们每个普通人的价值,就是我们如何来理解和面对这四个终极问题,如何理解自己的焦虑,以及如何在心灵陷入困境时,对自己进行疏导和自救。(请读者深呼吸,用平和冷静的心态看下去。)

首先,我们来讨论第一个终极问题:死亡。

我们每个人都会死去,但这个事实通常不会引起很强的焦虑。在死亡没发生前,死亡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既遥远的事情。真正让我们感到焦虑的,往往是工作、人际关系、衰老等这类比较实际的问题。但是作者指出,死亡是焦虑的原始来源,我们的很多焦虑,源头都是对于死亡的焦虑。比如不断追忆过去、想要冻结时间、想要自己被人记得、想要自己一直被爱,这些焦虑其实都是死亡焦虑的变体。

面对死亡焦虑,我们本能地采取一些防御方式来对抗它。最常用的心理防御方式有两类,一类是独特性,一类是终极拯救者。

“独特性”的意思是,我们内心深处有一种信念,相信自己是独特的,是不会受伤、不会毁灭的。哪怕理性清楚,我们和别人没什么不同,但在我们的内心深处就是相信自己和别人不一样。那些重大的疾病、意外的死亡可能发生在别人身上,但不会发生在我身上。比如很多人刚被告知患了绝症,第一反应总是“不可能”“不可能是我”。人与生俱来就有这种特殊感,而这种特殊感,就成为我们对抗死亡焦虑的盾牌。

这种独特性信念可以帮助我们适应环境,努力奋斗,收获个人价值,也有效地缓解了死亡带来的恐惧。但是,这种独特性信念也会带来新的问题。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工作狂,我们这里说的“工作狂”,是那些强迫自己一直忙碌,造成生活状态失调的人。他们强迫自己不断向前,一旦一段时间自己没有显著的进步,他们就会感到焦虑,其实这背后的心理就是一种死亡焦虑。因为生命的时间是有限的,他们害怕自己安于现状,害怕衰老,害怕在衰老前没能实现自己的价值,休闲时光让他们感到焦虑,如果时间没有用来进步,他们觉得就是时间的虚度(我只就是这样的人,而且时常陷入自责,自责浪费时间)。除了工作狂,还有自恋型人格、拒绝承认失败等表现。这些都是独特性信念的失控造成的问题。

当独特性无法缓解我们的痛苦时,我们就会寻求另外一种解决方式,那就是相信存在一位我的终极拯救者。他可能是现实中的某个人,可能是某个崇高的目标,也有可能是超自然的神。

这种方式有利有弊,比如儿童往往就把父母视为终极拯救者,无论他们如何冒险,都会被父母所保护,从而无忧无虑地成长。也有些“为了他人而活”的人,会围绕某个重要的人来塑造他的生活。比如在一段情感关系中,一个人过于依赖另一个人,围绕着对方生活,以至于在相处过程中为讨好对方而失去了自我,当这段关系结束时,对他来说,脱离这段关系会格外困难。他会认为是自己不够好,不配得到对方的关爱和保护。比起糟糕的关系,他们更害怕失去自认为的那个终极拯救者。

以上是抵御死亡恐惧的两种方式:独特性和终极拯救者。事实上,大部分人会同时运用这两种方式来对抗死亡焦虑。两种方式的同时使用,往往会让人陷入一种左右摇摆的心态:因为我们相信自己是独特的,所以在自我发展的过程中,必然伴随着一种孤独感。为了缓解这种孤独感,我们又想找到一位终极拯救者,来获得安慰。可获得安慰之后,我们又会恐惧自己停滞于此,不再进步,于是我们又会发展个性,继续向前迈进。于是,人的一生就在“害怕孤独”和“害怕停滞”这两种恐惧中不断摇摆,循环往复。那我们到底应该如何减轻自己对死亡的焦虑呢?

首先,我们要转变一下对死亡的观念。让我们开一个脑洞,如果我们真的有机会长生不老,我们会更幸福吗?作者提醒我们,不会。

永恒的生命可能是无聊和难以忍受的。拥有无限的时间,我们就不会珍惜时间。反过来,死亡的观念会提醒我们珍惜人生,把我们拉入更真诚的生活方式,增加我们活着的乐趣。很多有濒死体验的人,都改变了对生命的看法,更加珍惜生活。因此,作者认为,我们要控制对死亡的焦虑,但也不要完全消除对死亡的焦虑,因为有它的提醒,我们更能活出真正的生活。有句话是这么说的:“虽然肉体的死亡会毁掉人,但死亡的观念却能拯救人。”

那如何控制这种焦虑呢?在书中,作者给出了一个很有用的公式,叫“死亡焦虑与生活的满足成反比”。我们通常以为,那些生活不如意的人会更欢迎死亡解脱,但事实上,那些觉得自己好好活过的人,对死亡的态度才更平静。生活越是不满足,死亡焦虑就越强。因此,降低死亡焦虑的最佳方法,其实很简单,就是去好好生活。

第二个终极问题:自由。

一般来说,我们会觉得自由是一个积极的概念。但是这本书告诉我们,自由是和忧虑、恐惧联系在一起的。(其实在希腊语中“自由”是惩罚的意思)

自由为什么会带来忧虑和恐惧呢?因为自由意味着我们可以构建自己的世界,并且自己对自己负责。所以自由会和另一个词联系起来,那就是“责任”。当我们意识到我们是自由的,是自我命运的创造者,随之而来的就是责任。而沉甸甸的责任让我们下意识地想要逃避。所以,人们通过转移责任,或者否认责任,来逃避责任,逃避自由带来的忧虑和恐惧。

还有一种自由带来的烦恼,那就是“选择恐惧症”,遇到要做选择的时候,就特别难做决定,总是问别人“我该怎么办?”问了一大圈朋友,最后也拿不准主意,坐在两条路的岔口痛苦万分。

为什么给自己做决定这么难?书中给出了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做出一个选择,意味着放弃另一个选择,而放弃需要成熟和勇气。选错了怎么办?重大的决定会让我们发觉,我们每个人都是孤独的,没有人能替我们做决定,这会引发我们无所依靠的焦虑。所以我们会试图让别人替我们做决定,来逃避孤独和责任。

第二个原因,则是一种内疚。重大的改变往往意味着过去的荒废。比如有些人无法从糟糕的婚姻中毅然离开,因为如果离开就意味着承认之前的婚姻是失败的。仅有一次的人生,居然有这么长的时间所托非人,这会引发非常强烈的懊悔和痛苦。但是作者也强调,我们无法让时光倒流,只能通过改变未来以补偿过去。所以,面对这些逃避责任的本能,和难以决定的困境,我们该怎么做呢?

要想承担起我们的责任和自由,首先要做的就是认识到自己负有责任。我们常常觉得,我们是被各种无法改变的外界因素挟持着生活的,我们总是认为自己是被动的,认为“事情就这么发生了”,而不是“我做了这件事情”。无法否认的是,环境、遗传和偶然事件在人的一生中占有一定的分量,比如身体缺陷、原生家庭、教育程度等等,都会让我们遇到一些困难,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就毫无责任了。我们对自己能从困境中获得什么负有责任,对我们面对困境的态度负有责任,对自己是否会被痛苦击倒负有责任。

因此,当我们出现被动消极的想法时,就可以有意识地打断自己,强调自己的主导权。我们可以从改变话语这样一个简单的方式做起,比如,把“我不能”改成“我不愿意”。我们对自己的每一种情绪、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想法负责。当我们陷入困境时,应该定位自己在困境中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确认这个困境到底是不是无法改变的,并重新分析那些看似“不可变”的因素。如果你重新认识这些因素,并把它们无限细化,你总能找到自己能做点什么的那个“线头”。接下来,我们就可以设立一些具体可行、容易达到的目标,迈出改变的第一步。

虽然自由给我们焦虑,但自由也告诉我们,我是自己生活的创造者,我有改变自己生活的能力,也只有我,能改变我创造的世界。改变是有回报的,把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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