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癜风科学治疗 http://www.pfzhiliao.com/胜论派的句义论思想在印度哲学史上是极为突出的,但也不是只有胜论派有句义论。弥曼差派中也有句义论的思想,但此派的句义论思想要晚于胜论派提出的句义论,很可能是在吸收改造胜论派句义论的基础上提出的,也没有胜论派的句义论的影响大。
弥曼差派最早的根本经典《弥曼差经》中没有提及句义问题,论及句义的是此派后世的一些哲学家,可见句义论不是弥曼差派本有的理论,而是后世受其他派别句义论影响后产生的。
此派中论述句义问题的主要是公元7至8世纪的枯马立拉(Kumqrila)和普拉帕格拉(Prabhqkara)两人。他们都有关于句义的见解。
枯马立拉认为,事物可以分成为五种句义,即:实句义、德句义、业句义、同句义、无句义。实句义下有十一种实,即地、水、火、风、空、时、方、我、意、黑暗和声;
德句义下有十三德,即色、味、香、触、量、别体、合、离、彼体、此体、重体、液体、润;业句义下有五种业,即取、舍、屈、伸、行;同句义有两种:上同与下同。
普拉帕格拉认为,事物可以分成为八个句义,即:实句义、德句义、业句义、同句义、和合句义、能力句义、相似句义和数句义。
实句义有九种,即:地、水、火、风、空、时、方、我和意;德句义有十六德,即:色、味、香、触、数、量、别体、合、离、彼体、此体、乐、苦、欲、瞋和勤勇;业句义有五种,即:取、舍、屈、伸和行。
弥曼差派的这些对句义的分类与胜论派句义论的分类的区别是很小的,如句义中弥曼差派多出了相似和数,少了异句义。实句义中多出了黑暗和声。
德句义中少了一些内容。业句义中没有差别。弥曼差派的句义论与胜论派句义论的这种差别不是本质上的差别,大致可以将二者看作是性质基本相同的理论。但古印度最有代表性的句义论是胜论派的理论。
胜论派与弥曼差派中的这类理论与佛教中关于“法”的类别的分析,与耆那教中关于“命我”类别的分析,都属于对世间事物类别区分的理论,是古印度自然哲学等方面的重要内容。
在整个印度思想发展史上具有较高地位,是印度古代哲学理论的基本组成部分,反映了古代印度人理论思维水平所达到的高度。
二古希腊的范畴论
古希腊哲学是西方哲学的重要起点,在世界哲学发展史上具有极高的地位。古希腊哲人提出了一系列的重要哲学观念和思想,对人类文明的进步起了巨大的作用。
在古希腊哲人中,亚里士多德无疑是一个十分重要的思想家。他提出的理论在西方哲学史上具有明显的开拓性,提出了不少欧洲哲学的源头性理论。
亚里士多德是斯答盖拉人,生存年代在公元前—年,主要活动区域是在雅典。他提出的理论极为丰富,其中的范畴论是其学说的主要内容之一,是古希腊范畴论的代表性理论形态。
亚里士多德关于范畴的主要论述见之于其著作《范畴》和《正位》等中。在他的其他著作中也有相关的论述。
亚里士多德提出了十种范畴的学说。这些范畴是:实体、数量、性质、关系、地点、时间、姿势、状态、活动、遭受。
关于这十种范畴,亚里士多德在《范畴》和《正位》中都有具体的论述。如在《范畴》中,他说:“那些并非复合的语词,表示的是实体、数量、性质、关系、地点、时间、姿势、状态、活动、遭受。
实体,例如人或马;数量,例如二尺长或三尺长;性质,例如白的、懂语法的等属性;一倍、一半、大于等等则属于关系范畴;在市场上、在吕克昂等等则属于地点范畴;昨天、去年等等属于时间范畴;躺着、坐着等等指姿势的语词;
穿鞋的、武装的等等属于状态;切割、烧灼等等是动作;被刺、被烧灼则属于遭受范畴。”
亚里士多德在《正位》中,对这些范畴还有更细一些的诠释。《正位》中说:“谓词一共有十类:本质、数量、性质、关系、地点、时间、姿势、状态、活动、遭受……。
任何一件东西的偶性、种、特性、定义总要落在这些范畴之一里面;一切由这些范畴形成的命题,都是要末表示某物的本质,要末表示它的性质、数量或其他各类型的谓词之一。”
亚里士多德提出的这种范畴论对事物在概念上进行了细致的分类,区分出了事物本身,即他所谓的实体或本质;区分出了事物的属性和形态,即他所谓的性质、姿势、状态、数量、活动等;区分出了事物存在的时间和地点;区分出了事物间的关系,即他所谓的关系和遭受。这充分展示了他的极强的抽象分析能力。
这在他所处的时代是十分可贵的。
亚里士多德还在其他著作中论及了这些范畴。如在其重要著作《形而上学》中,他对范畴论的一些问题有更深入的讨论。亚里士多德并不把这些范畴看作是平行的,而是作了区分。他特别重视这些范畴中的“实体”。
在《形而上学》中,亚里士多德说:“实体在哪个意义上都在先。我们认为自己对一件东西认识得最充分,是在知道它是什么……而不是在知道它的性质、它的数量、它的位置的时候。”
亚里士多德所做的这种对实体与其他范畴的比较分析中很显然地突出了实体的重要性。
亚里士多德在论述实体时,还分析了“有”的概念。他在《形而上学》中说:“某些东西,我们说它‘有’,是因为它们是实体;另一些东西则是因为它们是实体的影响;
另一些东西则是因为它们是趋向实体的过程,或者‘是’实体的破坏……或者‘是’对某一与实体有关者或对实体本身的否定。因为这个缘故,我们甚至对‘非有’也说它是‘非有’。”
在这里,亚里士多德说的影响、过程等,实际就是除实体外的其他范畴。他在此处也对实体在范畴中的主导地位作了强调。
亚里士多德在《范畴》中将“活动”列为范畴之一,并且将“遭受”也列为范畴之一。这“活动”显然是主动的,而“遭受”则主要是被动的。这两者都与运动有关。但在其范畴论中没有将二者合并为运动范畴。
亚里士多德在其他著作中论及了“运动”这一概念。他在《物理学》中说:“并没有什么在事物之外的运动。变化的东西,总是在实体方面变化,或者在量、质或位置方面变化的。
我们说过,不可能找到一个东西为这些范畴所共有,却既不是‘这个’,也不是量,也不是质,也不是任何其他范畴。因此运动和变化都不能指上述这些东西以外的任何东西的运动和变化,因为它们以外别无他物。”
这里,亚里士多德实际也是强调实体之外的范畴,如数量、位置(地点)以及运动等只能是论及实体时才是可能的,这其他的范畴不可能依赖于实体之外的东西作为基础。
亚里士多德的这种范畴论对事物自身,它的属性和状态等做了清晰的区分。这在很大程度上展现出了古希腊人对世间现象的细致分析能力,反映了古希腊人高度发展的抽象思维水平。